昨晚在瀏覽電視頻道時,無意間看到一個談話性節目,特別來賓是這陣子吵得沸沸揚揚,介入他人婚姻的補教界女老師。我向來對這樣的八卦沒興趣,更何況每天都上演著不同的戲碼,真實人生比電視節目還要精采,正準備切換頻道時,某人對這名老師下了句評語:『我想陳老師,她喜歡會痛的愛情。』(因為當時沒有仔細聆聽,或許和完整的字句有些出入)


會痛的愛情?陳老師說,她只想要瘋狂的愛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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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朋友欣蒂抱怨在等待了多年,身邊仍然苦無另一人的陪伴,她說:『妳看,我到現在還隨身帶著月老廟求來的紅線,』她從皮夾的暗袋裡拿出紅線,小心翼翼地攤在手心上,虔誠地說:『我相信,紅線的那一頭一定有個人在等著我。』


『是啊,只要相信,就會發生。』我安慰著她。即使我也想知道,我紅線的另一頭,是否真有那麼個人存在?


是啊,只要相信,就會發生。我這麼告訴自己。


欣蒂換上一抹微笑:『對,到時後我一定要瘋狂的愛一場。』


後來欣蒂談了場戀愛,男方當時有個交往多年的女友,卻用『我們早就沒有感情了。』融化了欣蒂的擔憂和罪惡感,她做到了當時說的話:『瘋狂的愛一場。』這中間,她們幾度分分合合,但是分開後的寂寞卻每每抗拒不了男方的溫柔攻勢和甜言蜜語。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日子,今年年初他們的故事正式畫下句點,因為男方用了同樣的藉口:『我們早就沒有感情了。』甩了欣蒂和另一個女生在一起。


『妳怎麼發現他劈腿了?』我小心的詢問著。


『MSN,一段他忘了刪掉的對話。』她面露疲憊的搖了搖頭,原本漂亮的雙眼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一直欺騙自己,他是愛我的。』


『愛情世界裡,他是個慣性騙子。』我說。


『是我自己傻,是我以為…』她突然哽咽,無奈地搖了搖頭,眼淚就像斷線似的落了下來:『我以為,會痛的,才是愛情。』


會痛的,才是愛情?


我也曾經愛得很痛,是心會揪起來那樣的痛,是聽那些愛來愛去的情歌會哭的痛,是下雨天會和窗屋雨聲一起放聲大哭的痛,是晴天會望著雲朵默默落淚的痛,是平常日子很難不想他的痛,是連睡覺時也會夢見他轉身離我而去的痛。


我閉著眼睛去愛,告訴自己,就是因為這麼痛,所以才愛的深。刻骨銘心的都是真愛,我在不為人知的悲傷中,深信不疑。因為閉著眼睛去愛,我看不見那些昭然若揭,那些對方不愛我的證據。


電影「愛情盛宴」(Feast of Love)有個片段是這樣的。


已婚的咖啡店男老闆愛情運很差,總是遇不到對的人,但是浪漫的他還是不願放棄尋找愛情。一天,他跟朋友哈瑞教授說到他的挫折:『我每次遇到愛情就閉著眼睛跳下去,是不是不該再這麼做了?』


哈瑞教授:『當然要跳…不過要張開眼睛。』


原文Bradly:…I was just looking for some piece of happiness so I closed my eyes and jumped.
Harry:Okay so next time....
Bradly:Don't jump ,I know....
Harry:No no no jump..jump , but with your eyes open.

* **

『所以欣蒂前男友想復合?』歐約翰先生問我。


『那是欣蒂說的,她說他一直刻意找機會和她說話,還會不時拿飲料放在她桌上,好像下班還會故意和她同一時間離開。』


『他們是同一間辦公室的,也難怪欣蒂會不願接受分手的事實,』他停頓了一下:『等等,所以她前男友並沒有提出要複合的說法?』


『就是…他一直找機會和欣蒂說話,而且MSN的暱稱也和懷念過去有關,FACEBOOK上也開始放些他們以前一起出遊的照片,就是欣蒂說他好像不停找機會要和她有所接觸,似乎還是很關心她。』


『所以,他並沒有說要複合?』


『是沒有,不過,男生是牡羊座的,大男人嘛…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SARAH,我是男人,雖然我不能代表所有的男人說話,但是,我直覺認為他不是真的想複合。』


『怎麼說?』


『妳想想,他除了上班時間之外,不曾主動關心欣蒂過得好不好,也不曾試著打電話或是傳簡訊想了解欣蒂的生活,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不會就只是「買飲料」這樣而已。』歐約翰先生一臉嚴肅的繼續說著:『其實當初他們分手前,妳說他拒絕讓欣蒂知道他去了哪裡,做些甚麼,我就料到會是這樣了。』


『為什麼?』


『有甚麼好不能透露自己的行蹤?』他說:『其實一段感情的結束前,都有很多徵兆可循,只是妳們女生不願意相信罷了。』


『女生本來就是比較執著啊…』


『我不想評論甚麼,但是很多事情聽起來都不太合理。』


『喔。』


『事實也只有一個,儘管對方說了再多好聽的藉口或是理由,事實就是…妳並不是他想要的人。』




Love can make you or break you.
Love can heal you or destroy you.
Next time when you feel like maybe you’ve found THE ONE,
JUMP with your eyes open!
If it doesn’t work out in the end,
write it off and say “NEXT in line, please!”


Feast of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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