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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差不多好了,倫敦的天氣卻陰晴不定
前幾個禮拜開始,我的臉上開始大量出現小面積的痘痘,或是粉刺(?)
歐約翰先生推理,是我們在Pancake Tuesday那天吃太多糖了
尤其是我,不嗜糖,不喜甜
結果一下子嗑進太多糖,身體負荷不了出現異狀了。
聽說皮膚一個循環要走28天,我還在等。
去超市,歐約翰先生要我多買些水果,還有優格
他說,對我的皮膚好。
還有,歐約翰先生要我連淡妝都不要化了
所以這陣子去車站接他,我都醜醜的,戴著黑色眼鏡框,臉紅紅的
不像剛來時,會換上隱形眼鏡,化淡妝,用電棒捲髮尾
只為了走15分鐘到車站,接到他,再一起手牽手走回家
我喜歡他看到我時,在我耳畔輕聲地說:『SARAH,妳看起來氣色真好。』
現在見到他,我反而頭低低的,迴避他的直視
我小聲說:『路人應該會覺得你有一個醜醜的亞洲女伴,眼光差。』
他笑回:『是啊,看來是時候再挑一個了。』
我哼一聲,捶他的左臂一拳
他邊笑,邊把我摟的更緊,把下巴貼在我的額頭上。
他的左邊,是我的專屬位置
聽說站在另一半的左側,對方會更容易愛上你。
★
KIWI前幾天又來找我們了
在窗外喵喵叫,可憐兮兮地模樣,看來是肚子餓了。
之前在後院陸續發現兩隻仰天沒了氣息的大鳥,開腸剖肚的
我們都研判,看似無辜的KIWI就是這次事件的連環殺手
電影不是都這麼演,越是不可能,越是有可能,越是沒動機,越是有心機
結局的揭曉,往往跌破大家的眼鏡,原來兇手就是「!」。
但是,發生了「暗夜的不明哭泣聲」後
我想兇手是另有其人,如果不是愛爾蘭Banshee,就是哪隻老狐狸嫁禍給KIWI了。
昨天傍晚,歐約翰先生去後院收衣服
本來是我的工作的,可是自從目睹那隻遭人暗算的大鳥被棄屍後院後
說什麼我都不敢輕易靠近命案現場,最怕這種血淋淋的事了
於是,只好勞駕歐約翰先生下班後還要自己去收衣服。
一會兒,他抱著衣服走進來,我問他:『ㄟ,那隻死鳥還在嗎?』
他想都不想就說:『喔,不在了。』
『WHAT?真的?』我很驚訝,思忖難不成其他室友掩埋了?
『是啊,有一天牠覺得無聊,就自己爬起來展翅高飛走了。』他回我。
哼。
★
那天我在上網用電腦,歐約翰先生突然跟我說:『SARAH,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我沒回頭。
『讓我買髮帶給妳,好不好?』
我轉過身:『買髮帶?為什麼?我用的好好的啊。』
『哪有人用橡皮筋綁頭髮啊?』他問
『有啊,就是我啊。』我摸了摸從台灣專門帶來的「髮帶」:『這個很好用耶,綁很緊。』
『那個會吃妳的頭髮。』
『我的頭髮太多了,吃幾根沒關係啦。』
其實有不少朋友問過我,甚至老妹,說有窮到要用橡皮筋綁頭髮嗎?
不是窮,也不是沒有其他髮帶,只是從小就髮量爆多的我
用橡皮筋才可以控制住「混亂的場面」。
只是我沒料到連歐約翰先生也注意到了
他繼續說服我:『我幫妳買新的啦,妳要學習當個女人。』
我誇張的大呼:『哇,你終於相信我不是女人囉,早告訴你了。』
★
去99p Shop買兩瓶99p的洗碗精
我順手拿了檸檬味道的黃色洗碗精,放在購物籃裡
沒多久,歐約翰先生拿了綠色的洗碗精回來,把黃色的擺回櫃子上
想起之前我們也是買綠色的,就隨口說:『檸檬味道的也不錯啊,你不喜歡喔?』
『沒有啊,我根本沒在注意是哪種味道的。』
『真的?那你為何一定要挑綠色的?』
『喔…』被我這麼一問,他突然尷尬的摸摸頭:『沒有啊,就是喜歡綠色。』
我想到了:『該不會因為愛爾蘭是…綠色的?』
他點點頭,害羞的笑了笑
『你認真的?』
他更害羞的點了點頭
然後又補了我一句:『我連血液都是綠色的。』
真服了他,我的婚紗要挑綠色的,連洗碗精也要挑綠色的
好吧,我現在相信歐約翰先生是Leprechaun了(愛爾蘭小精靈)。
(請參考:關於愛爾蘭,你不可不知道的10件事之3)
★
這一天傍晚的天空,很藍調。
一樣差不多是6點左右的時間,卻出奇的藍
我問毆約翰先生注意到沒?
他抬頭瞧了瞧,說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同吧。
我從口袋掏出相機開始拍照
他特地要我把那顆高高掛的月亮拍下來。
就這樣,想和大家分享。
Oh, Sarah, what’s the story?
歡迎大家來和我聊聊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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