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來雪梨沒多久,歐約翰先生就很幸運的找到了工作,讓他稍稍寬了心。其實不論是之前的英國或是現在的澳洲,國外通常很重視你是否有在當地工作的經驗和推薦信(人),尤其是跟技術相關的工作產業,所以即使歐約翰先生在他自己的國家已經有十年以上的工作資歷了,到了澳洲這裡,雖然不至於要砍掉重練,不過還是萬事起頭難。
所以對於雪梨的新生活,在興奮之餘,我們是戰戰兢兢的。
搬來雪梨沒多久,歐約翰先生就很幸運的找到了工作,讓他稍稍寬了心。其實不論是之前的英國或是現在的澳洲,國外通常很重視你是否有在當地工作的經驗和推薦信(人),尤其是跟技術相關的工作產業,所以即使歐約翰先生在他自己的國家已經有十年以上的工作資歷了,到了澳洲這裡,雖然不至於要砍掉重練,不過還是萬事起頭難。
所以對於雪梨的新生活,在興奮之餘,我們是戰戰兢兢的。
已經持續將近兩個禮拜了,每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我會換上運動服,穿上運動鞋,帶著後背包出去走路運動個一個多小時,用一秒兩步的速度,變化不同的路線,一路走下去。
天氣好的時候,就走久一點,看更多的風景。
而天氣好的時候,我喜歡往左邊走,離住處不到5分鐘的路程有一座與世隔絕的湖泊,靜悄悄的隱身在偌大的叢林公園裡,隋處可見肥滋滋的天鵝和綠頭鴨在岸上作日光浴,或從餵食的遊客手中爭食,在這裡,夏天是夢幻仙境,湖面平靜的讓人心曠神怡,忘了時間的流逝;冬天則是納尼亞傳奇,結冰的湖面銀白一片,空靈的美景令人震撼。
前幾天我問歐約翰先生,下個月底就是我們登記結婚滿兩週年的紀念日了,對於我們這即將滿兩年的婚姻生活有什麼想法?
我像是記者般的專業口吻,語畢,把手裡的隱形麥克風遞到他面前,等待著他的回答。他被我的臨時測驗考倒了,一時答不出來,就只是一逕的傻笑。
我引導著他:『例如,你覺得我們的感情是維持一般?是越來越好?還是,像很多人說的「老夫老妻」,你知道的,就是沒有驚喜、沒有經營、沒有激情,就只是過日子而已?』
※8月23號回到了倫敦
這次扛來的行李幾乎都是零食。
我的衣服沒幾件,其他都是老爸老媽要買給歐約翰先生吃的食物,差點擠爆我的行李箱,有鳳梨酥、開心果、小魚乾、糖果和餅乾等等(科學麵是我的),其實後來發現還有一些零散的點心沒有入鏡,太驚人了。
剛剛讀到女王的文章「找一個愛妳比較多的人,才會幸福?」,裡面提到她之前上小燕姐的談話節目時,小燕姐在最後說了這句話:『找到愛妳比較多的男人,那就是愛自己。』
突然想到,我一年多前就是因為看了這一集的播出而一時感慨寫了這一篇「找一個愛妳的人?還是妳愛的人?」,而當時小燕姐對她說的內容大致如下:『找一個愛我的人,但是我不愛他,是很痛苦的事;找一個我愛的人,但是他不愛我,這件事情根本不存在,不管妳對他再好,跟了他40年,這件事情是不存在的。找一個妳愛他少一點的人,他愛妳多一點的人,這就是女人的「愛自己」,因為他愛妳多一點,會讓妳慢慢的也愛他多一點。』
一個部落格認識的朋友說很想念我以前會寫些關於愛情或是電影心得的文章,因為我最近發的文章都是和甜點食譜有關的。
我告訴她,這陣子我放任自己沉迷於烹飪和烘焙中,在做麵包和幫歐約翰先生做精緻晚餐的忙碌中藉機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潛意識裡,也刻意把自己如波濤洶湧般的情緒都收起來了,我是一個易感的人,想法很多,感覺也很多,說好聽是感性,說難聽則是想太多,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好,因為世界上的人本來就是百百種。而我也知道,發這種甜點料理的文章點閱率都很低,沒什麼人想看,但是點閱率的高低對我的生活起不了作用,改變不了什麼。
因為朋友的介紹,最近我開始看日本台在重播的日劇Orange days。
劇中的大學生沙繪因為一場疾病而喪失了聽力,也因此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她的世界由彩色變成黑白從此不一樣了。一次,因為沙繪在樂團的演奏和其他人無法配合,她大受打擊難過的退出了樂團,於是男主角櫂跑到沙繪家中想去安慰她,沙繪不領情,她大發脾氣還任性的把東西摔在地上,她抱怨命運對她不公平,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在受苦?
★
從小到大我就是一個沒有偏財運的人,不管是參加任何抽獎活動或是尾牙晚宴,我都不會是被幸運之星眷顧的那個人。
上個週末歐約翰先生要押注賽馬,他讓我選個號碼,我說我沒偏財運,押了只是浪費錢而已,他卻說服我反正只是押個1~2英鎊,純粹娛樂性質,於是我毫不遲疑憑藉著直覺喊出:『6號。』心裡想著不要多想也許就可以跟財運沾點邊。
★ 萬聖節續集
繼紅色萬聖節之巫婆的手指後
我們又陸續做了一些可愛的萬聖節點心
開始自己摸索烘焙做甜點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我發現最讓人沮喪的,莫過於已經花時間事先研究了不少食譜,也在料理磅秤上絲毫不差地把所需的食材都備妥,然後照著步驟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操作,加牛奶加雞蛋,拌麵粉揉麵糰,擺上烤盤,送進烤箱,好不容易等計時器的時間一到,點心出爐卻和想像中的天差地別,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早上收到妳的來信。
昨天晚上我們躺在床上看電視,沒幾分鐘後,歐約翰先生就因為太疲憊而先跟我道聲晚安沉沉睡去了,聽著他的鼻息聲,黑暗中我繼續看著一部關於大白鯊的電影,不知道看了多久,看到大白鯊從水裡冒出頭把一個人瞬間咬成一半,鮮血淋漓的,咬到頭和手臂都分離而漂浮在水面,正緊張著,睡在一旁的歐約翰先生突然一個翻身說:『嗯,一個禮拜的公車花費大約是100英鎊吧。』
『WHAT?』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